佐思佑想一起看书。
一豆:书上说,我们都是高级动物。二豆:我们不是动物,我们是人。一豆:书上说的。二豆:书上说我们是人物,不是动物。
佐思佑想一起看世界地图。
一豆:这儿是亚洲。二豆:有熊猫的这个地方是我们的国家。一豆:你们国家是不是有很多很多熊猫。二豆:是啊———那你们国家呢?一豆:我们国家有很多的亚洲呀。
佐思佑想豆娘一起聊天。
二豆:妈,什么是爱人?豆娘:你说呢?二豆:亲一下……就是爱人。可什么是爱人呢?豆娘:妈妈是爸爸的爱人,爸爸是妈妈的爱人。一豆:我是你的爱人。二豆:我也是你的爱人———你有两个爱人。一豆:是三个。
佐思佑想豆娘一起聊天。
豆娘:昨天,天天哥哥弹钢琴,好听么?一豆:好听,我喜欢听(他弹的)圆舞曲?二豆:我爱听方舞曲。豆娘:只有圆舞曲,没有方舞曲。二豆:有,有方舞曲。
佐思佑想提问题。
二豆:妈妈,我要这个(指豆娘指上的戒指)。豆娘:小孩不要这个,结了婚的人才能戴这个。二豆:那你结婚了么?豆娘:我结婚了呀。二豆:你结婚了?我怎么不知道?
在任何一个生命成长的过程中,我想,都会有很多这样的“对话”———而被记录下来的却很少。这很遗憾。
记录或考察这样的对话,可以多少知道一点儿生命在怎样成长———或者越来越聪明,或者相反。
法律讲求证据———看,这就是证据。